她甚至把原本只是强行标记的事件变成凌虐凶杀现场。

闵恬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享受？

她好像变成了当年闵恬的样子，甚至更可恶。

厉映雪低眸看了看自己的手，她的手干干净净，可她却从没哪一刻觉得满手是血。

精神力成了她最好的刀。

一只老鼠从角落窜出，窸窸窣窣抬头闻嗅。

厉映雪眯了眯眼，恶念一闪而过，下一秒，她的瞳孔倒映出老鼠尸体被炸开的血花。

如此绚烂美丽的血花，要是在更大型的动物身上炸开就好了，会更灿烂……

——“厉映雪，你是个好孩子，别走岔路了。”

伏嫚的话再次浮现脑海，恶念被硬生生压下去，却又不甘心地再次冒出来，厉映雪眸光微动，难过地撇开脸，不去看那让她产生快意的血腥场面。

痛苦地蹲在地上。

“厉映雪？”

就在这时，闵恬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厉映雪目光冷漠到有些黑暗地看过去。

闵恬不明所以，只知道厉映雪被她找到了，眉眼闪过一丝愉悦，朝她走过去。

“映雪，怎么了，蹲在地上做什么？”

闵恬走过去，眼角余光就被她面前的一滩血迹吸引过去，随之而来的还有浓郁腥臭的血腥味飘在空中。

那个大机器底下散落一些灰褐色的毛发和细小动物的残肢。

好像还有……半个耗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