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伏嫚哑声问。

厉映雪学她曾经的靠壁，微微昂起下巴，看进伏嫚幽绿的眸子里，淡然掀起眼皮子，反问：“你想我做什么？”

伏嫚逼近她：“你知道你这样意味着什么吗？”

厉映雪毫不在意她的靠近，“是什么？”

相贴那瞬间，伏嫚在她耳边说：“你想和我双修。”

厉映雪保持着不动声色的脸色，可那两个字在她耳边响起，耳垂终究还是红了一下。

“双修吗？”伏嫚提出，“可以助我恢复更快，也助你吸收更多灵力。”

厉映雪眼眸冷冷撇向一边，“你可以动，先解决你的易感期。”

伏嫚静静看她好一会，看到她神经紧绷，好看的肩颈线也跟着紧绷起来，神态紧张。

伏嫚一下子就想到了她看到的那些记忆碎片，上辈子她的恶和欲来到她的世界，残忍对待厉映雪，哪怕眼前的厉小姐再怎么冷漠无情，再怎么用疏离淡漠的面目把自己包裹起来，这些细微的害怕反应还是出卖了她。

伏嫚正正脸色，敛起眼眸中的心疼，“我和它们不一样，你别怕。”

厉映雪睫毛颤了颤，缓缓转过头来，撞进她温柔的视线里。

温泉里的水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过了不知多久，鸢尾花香和白麝香两股信息素渐渐淡去。

温泉池旁边的一块洁净平台上躺着两个人。

厉映雪的湿发垂在平台上，望着地宫天花板，指尖摸着伏嫚的湿发，闭了闭眼。

又过了不知多久，久到天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