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朝厉映雪走过来，厉映雪漠不关心收回视线，权当没有这个人，眼神也没给一个。

但偏偏，卫宁把伏嫚喊住了，“伏嫚少将，刚刚多亏你出来主持公道。”

伏嫚停下来，恰好就站在厉映雪旁边，两人的肩头若有若无触碰。

伏嫚：“不客气，我应该做的。”

卫宁的目光落回到厉映雪身上，厉映雪不得不开口：“多谢。”

这两个字没有半点感情，要多冷漠有多冷漠。

伏嫚也不在意，知道刚才是她出的手，只是不好收场而已，而她顺便帮她收一下场。

“不客气，举手之劳，缃儿，我们过去那边坐坐。”

正要转身，眼角余光就看到厉映雪蓦地捂住嘴，转身往卫生间走去。

卫宁不明所以：“她怎么了？”

伏嫚没回她，大步迈开跟上去。

卫宁也紧跟而上。

厉映雪在卫生间盥洗台上缓了好久，又吐不出来什么东西。

卫宁见状：“厉映雪，你今天吃了什么，我让人去看看是不是食物的问题。”

伏嫚直接掏出一张手帕递过去：“擦擦。”

和她同一时间伸手的还有卫宁，她也举着一个小手帕递到厉映雪面前。

厉映雪拧眉看着这两人，“我没事，可能是吃坏东西了。”

她只能这么说，总不能说是孕吐。

缃儿的身影在门口若隐若现，似乎在等伏嫚出去。

厉映雪眼角余光瞥到，冷了冷，抬手接过卫宁的手帕，擦了擦嘴角。

“多谢。”

伏嫚：“……”

不大高兴地把手帕收回去，薄唇抿紧，一瞬不瞬看着这两人在她面前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