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张帆拿着老板给的啤酒出来，她知道秦暮最近戒酒，所以把另一罐给了李家山。她坐下拉开拉环，仰头先喝了一口，冰凉的啤酒沁入喉咙，真是身心通畅。

“秦总，水。”李家山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瓶饮料，他拧开盖子，递给了秦暮。

秦暮正在看平板上的资料，听到呼喊抬头，伸手接过：“谢谢。”

她喝了一口，低头继续看文档。

张帆看到，啧了声说：“李先生，你对我们秦总可真是好啊，你什么时候能对我这么好啊？咱两好歹也认识两三年了，你连筷子都没有给我递过吧。”

李家山喝着啤酒，一脸无辜的说：“昨天吃饭，我不是给你递了纸巾吗？”

“……”张帆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气得握拳，“我是说，你什么时候能够主动给我递一次，不是我问你要的时候，你才给我拿！”

李家山长意味深长的哦了声，接着下句就是：“下辈子我尽量。”

“李家山！”

张帆被气得咬牙切齿，本来就有些圆鼓鼓的脸，生气的时候嘴巴里鼓着气，看起来更圆了，像动漫里的樱桃小丸子一样。

在两人边斗嘴边喝酒的时候，老板端着香喷喷、滋滋冒油的烧烤出来上菜，“帅哥美女，你们的烧烤好了。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和我说就行，我们通宵营业。”

“好，谢谢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