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松洵面色猛然一变,大掌握紧成拳,“你要害的是哪个女子?”
宋虎不敢说,只一个劲儿哀求道:“大人,草民也是财迷了心窍,听说后面还有钱可拿,便又返回了隆恩寺,但那晚草民因着又发横财很是高兴,便睡得极沉,错过了时候,后听到外头喧嚣,一打听才知是那夫人让草民下手的女子出了事,草民听说您在调查,害怕此事会连累到自己,这才急着跑了……”
话说到这般,孟松洵不可能还不清楚他要害的是谁,他定了定呼吸,努力抑制住心中几欲涌出的震怒,问道:“可知是谁让你去做这般下做之事的?”
“草民只知道是一位夫人,其余的……”宋虎想了想,少顷,蓦然道,“哦,对了,那车上似乎还坐着一位姑娘,喊那夫人叫“娘”,问她说这样做会不会被发现,草民还听见,那夫人叫她什么“没”,“没”的……”
没……
顾筠眉!
孟松洵和程羿炤的面色一瞬间都变得极为难看,他们不曾想当年也算跟他们玩在一起的小姑娘如今竟怎变得这般冷漠无情,心狠手辣,甚至去让人去残害一个女子,试图以这般令人不齿的法子毁了她的清白和声誉。
“大,大人,草民将能说的都说了,再无丝毫保留,请您明鉴,放小人一马……”
孟松洵看着跪在那厢不住哀求着的宋虎,少顷,唇角微勾,露出一丝阴鸷的笑,“本侯不杀你,既然那夫人许了你后续的钱银,那你不如亲自去向她讨要吧……”
宋虎一脸茫然,便见孟松洵对着贺颂低声吩咐了两句,贺颂闻言面色微变,但只迟疑了片刻,便点头称“是”,将那宋虎一把提走了。
孟松洵方才吩咐的话程羿炤听去了一些,他知道孟松洵这人看似冷漠的外表下最是睚眦必报,忍不住道:“你这样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