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谷雨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借着酒劲,道:“等隔壁房子建好了,我准备过去和云笙一起住。”
祁妙什么话也没说,也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下去,又快又急。两人连刚炒好的花生都来不及吃,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一样。
没一会儿,就有点上头,晕晕乎乎的。
“放心……放心吧!”祝谷雨似乎是那种喝醉了就会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的类型,看着祁妙沉默,没回话,也能自顾自的说个不停,“就在隔壁。”
而祁妙就像是她的反面,喝醉了,只是脸上浮现出红晕,一直不停的做着喝酒的动作,就连酒坛子里没酒了也没发现。
“说起来,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你真奇怪,一身脏兮兮的奇怪衣服不说……”
“呵呵,还有小满,真可爱!”
“哦,他那次居然尿我身上了,真是长了个小肥胆儿……”
一直叨叨叨,然而她的听众却还一直在不停的喝着酒,双眼茫然,显然是发现对方的话题渐渐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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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天色大白的时候,祁妙醒了。
顿时宿醉的痛苦在脑海里简直就要爆炸,祁妙痛苦的□□了一声,捂住了额角感觉浑身是酒味,还犯恶心。
“噢……”祁妙捂住头疼欲裂的额角,忍不住在床上滚来滚去。
吱吖一声,房间里的门被打开了,莫安阳端着一碗黑乎乎的热汤进来了,看到了正像是小孩子一样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嫂嫂,忍不住嘴角微翘,却又快速压下去了。
“嫂嫂,你醒了,快起来喝点解酒汤吧!”莫安阳把手上的汤水端到祁妙的床边,说道:“这是云笙哥哥开的药方,听伯母说很有用的。”
祁妙捂着头,拼命忍耐住了痛苦的感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