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宁渺渺咬唇，她倔强盯着顾老师：“那你要故意不教我更多格斗和体术的知识吗？”

“……”顾老师沉默半晌，说，“不会。”

这回答让宁渺渺的气势一滞，她也反应过来自己没必要和顾老师杠上。

反正她的底牌是妖力，只要她能恢复到全盛时期，打架她可能打不赢，想跑绝对没有问题。

到时候她如果真想去，也不会真的没有办法。

现在和顾老师争执反而显得无力和幼稚。

“谢谢老师提醒。”宁渺渺点点头，“我知道老师是为了我好。”

“那战场……？”顾老师不觉得自己的两个字可以让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宁渺渺改变主意。

“老师就算不放心，但也应该知道我最近几年没有机会去吧？”宁渺渺摊手，“好歹我也要先学完这四年。”

等第五年的时候，她不是本来就要去战场吗？

到时候战场都去了，想找一个机会看一眼不也不难吗？

顾老师也想到了这一点。

她有点头疼，但宁渺渺已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兴致勃勃说：“那我们开始训练？”

顾老师：“……”

明明资料里面很听话，怎么刚上她的课就让她头疼了？

难道是她们气场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