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老奶奶打量了她一下，“会来找我这个只见过一面的老婆子，应该确实是很困难的事情了吧？你说说看。”

“就是……”宁渺渺斟酌了一下，组织语言，“我有一个妹妹，她需要一个合适的身份，我想……让她成为你们之前领养的一个孤儿。”

“嗯？”老奶奶挑眉，“为什么是我们？”

“抱歉，因为情况比较特殊，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们解释。”宁渺渺连忙说，“可是我可以保证，我妹妹的身份没有问题。我的身份现在也比较特殊，我不想让我妹妹被查来查去，所以就想给她找一个合适的身份。”

“然后你就来找我？”老奶奶问，“你妹妹多大？”

“和我差不多大。”宁渺渺说。

老奶奶了然：“不是亲妹妹？”

“……应该不是。”宁渺渺用词还比较谨慎。

问到这地步，宁渺渺以为事情已经可以解决了，哪里知道她就听到老奶奶说：“那不太行。”

“为什么？”宁渺渺诧异睁大眼。

“我还有个儿子你也应该还记得吧？”老奶奶喝了一口茶，“我和你说过的。”

宁渺渺点头：“记得。”

老奶奶说：“你应该是快二十岁，那你妹妹也是这个年纪，我就算捡着她养了，也应该养了十三四年了吧？但是最近十三四年，我虽然不搭理我儿子，他也回来过几次，尤其是今年还回来了三四次，他知道我家没有其他人。”

“您儿子……”宁渺渺犹豫一下，试探，“不会帮忙吗？”

“不会。”老奶奶说得很直白，“你也别指望相信我儿子。”

“他那个人，嗤。”

宁渺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