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同一个人吗?
雕的是同一个人,更甚者也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哎呀,好烦啊,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顾倾双手同时拍向脑袋,捂住头蹲在地上,浑似一朵快被雨水打残的蘑菇。
看得烈魇又心疼又好笑:“怎么了,有烦心事?”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顾倾吓了一跳,她猛地抬起头,那个客栈里抢了她东西不还的红衣男子正斜靠着树干,一脸笑意的望向她。
“你!你怎么在这里……啊!”
顾倾本能的想站起身,却不想可能是蹲的时间太长了,脚都有点麻,刚起到一半,又直直的往下摔。
烈魇几乎快要叹息出声,一边拽住她不自觉乱挥的手腕,一边环住她的腰肢,轻轻一带,就将她提了起来,搂住怀中。
“第二次了。”
仿佛是情景回放一般,让他不禁想起那个萦绕着酒香的夜晚。
也许那晚他就不应该允许别人带走她。
也省得他日日被思念折磨,心里犹如揣了只兔子,一想到她就蹦跶个不停。
耳边一直有道声音在催促着他,快去找她,想见她,特别特别想。
烈魇看着怀里的小家伙,低声呢喃:“你是对我下了情咒吗?”
什么?
顾倾瞪圆了眼,他的音量太低,“情”字更是轻得如同含在嘴里没说出口,不过只听清的下咒二字就让她特别生气:
“你可别诬赖人,我不会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