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对师父也是横挑鼻子竖挑眼,仿佛有很大的意见。
她不解的挠挠头,怎么了这是……
“怎么了,你还问怎么了?”
敖蕤一蹦三尺高,短短两日他就感觉自己都快瘦了十斤了,那叫一个煎熬啊。
“闺女要被狗崽子叼走了,你这个做娘的到底是管还是不管啊!”
魏欢坐在椅子上,闲闲的拨弄着指甲,语气很有些漫不经心:
“狗崽子说谁呢?”
“还能有谁,除了墨啻那家伙谁配当狗崽子!”
呦,没上当啊。魏欢的姿态不禁更慵懒了:
“你说的那个狗崽子替你我照顾了倾儿将近十四年,尽心竭力、无微不至,不要说我们不在,就算在,估计也做不到他那种地步。
倾儿每一个重要的阶段,都是他陪着度过的。倾儿每一份心情,不管是喜怒,还是哀乐,会与之分享的,也只有他。”
她看向面色渐渐沉下来的敖蕤,眼里闪过一抹痛色:
“从我生下她那刻开始,我最期盼的无非就是她能一辈子平安快乐、无忧无虑,为此即便是要我的命都可以。
现在她只是想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我为什么要反对?更何况那个人各方面都极为优秀,让我根本挑不出毛病,他将倾儿护得严严实实,他让倾儿每天都被幸福包围着,在我看来,这就足够了。”
魏欢站起身,慢慢往外走:
“敖蕤,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嘴里的狗崽子都比当初的你强了千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