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诚光捂着头,忍着剧痛,无比惊讶:“铭……铭哥……”
央铭没看他一眼,而是将邬霖拉进自己怀里,心疼地看着他脸上的伤,温柔地说:“走,我们回家。”
这群人见了央铭,面面相觑,都有惧色,没一个敢再上前动手的,毕竟他们都知道央铭打架是一等一得厉害,就算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央铭牵着邬霖走出酒吧,紧紧地让他贴着自己。上了车,央铭才问:“还疼吗?”
邬霖有种被保护被呵护的幸福感,虽然俗套,但确实就是类似英雄救美的桥段,那样梦幻又那样真实。就算被打,看到央铭的那一刻,邬霖也觉得无比幸福,他笑着说:“不疼。”
这可是第一次他坐在央铭车上的副驾驶,他微微斜着头看着紧抿薄唇的央铭,怎么看都看不够,好像把这个人永远烙在心里。
“还笑。要是我不来,你一个人怎么应付得了这么多人?”央铭开车驶上正道,顿了顿,再次解释说:“我和刘诚光没有任何关系。”
“我知道。”邬霖点点头,态度不再像中午那样“关我屁事”的气愤,而是一种信任,一种依赖,“他不是好人,央总,以后你别见他了。他表面上在追你,其实还和别的男人来往。”
“放心,我肯定不会再见他。”央铭认真地说,“刘诚光是否和别的人来往,我不在乎。今天他让人打你,绝对不会让他有好果子吃。”
“你刚刚把他打得头破血流,真的没关系吗?”
“是他先闹事的,他不敢报警。”央铭伸手,握住了邬霖的手,让他放心,无比温柔地喊了一声“邬霖”。
你还没感觉出来吗?我在乎的人是你。
邬霖也情不自禁地低低叫唤:“央总,央铭。”
央铭,是我最想呼唤的两个字。
央铭左手开车,右手轻轻地摩挲着邬霖的手背,趁着等绿灯的时候,看着邬霖的眼睛,问:“所以,邬霖,你是为了我才会跟着刘诚光的,对吗?”
到了这个点,所有的情感都到了嘴边,洋溢在两人的周身。邬霖无法再逃避自己的内心,脱口而出:“不然呢,我吃饱了撑的,散步到酒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