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铭嘴角噙笑地附在邬霖耳边问:“别看了,快帮我提裤子, 小心它着凉,得你捂热。”
说完, 央铭自己都脸红了, 一向高冷自持, 不知为何突然没羞没臊。
邬霖瞪了央铭一眼,手上动作一快,央铭的裤子就被提得卡了下裆。央铭轻轻“哎呦”一声, 邬霖又急得后悔毛手毛脚了些, 问:“没事吧。”
“没事没事, 还能用。”央铭笑眼对着邬霖。
邬霖无语地回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央铭跟着走了过来,拉了拉邬霖的手说:“你也是病人,你躺下歇会儿,我看着你。”
邬霖站起来说:“我回自己的病房躺着。”
央铭按住他,不让他走,说:“就在这躺着,一会儿我让医院把你挪来这个病房,我们俩怎么能分开呢!”
“也好。”邬霖这次没有反抗,确实觉得两人在一个病房更方便。他看着裹了不少绷带的央铭,又担忧地问:“你真的没事吗?车撞过来的时候,你扑过来,吓死我了。”
“疼疼疼。”央铭抚摸着胸口,“胸口疼,要你亲亲才能好。”
央铭这人打小就不和人亲近,一旦对一个人生出情感,就会表现得无比亲昵,亲昵到从前的他完全想象不到,亲昵到颠覆自我。
“亲你个鬼,快躺下。”邬霖扶着央铭躺回床上,顺便将车祸是他爸妈操作的真相告诉了央铭。
央铭九岁那年没了父母,过去这么久,对父母的记忆已经渐渐淡化,但仍然记得父母对他爱得深沉。只是没想到天底下竟然有像邬霖父母那样的人,他握住邬霖的手,安慰说:“别难过。”
“我恨他们。我不为他们难过。”邬霖坦白说,“只是难过你为我受了伤。”
央铭认真看着他的眼神,“患难见真情嘛。无论面对什么危险,我都会护着你。”
邬霖低着头,看着两人相握的双手,说:“不许这么说,以后不会再有危险的。”
央铭牵起邬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好巧不巧,胡有智拎着粥食进来了,看见这一幕,立马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