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霖被推倒在床上,浑身被剥个精光,通身洁白如羊脂玉。央铭如一头野狼,忘情地亲吻着属于自己的每一寸土地,恨不能处处留痕。
“铭儿,你睡着了没?你帮我看看我手机怎么没声音了?”外面响起了央老太太的声音。
央铭将头从最浑圆最洁白最肥沃的土地里抬起,急促的呼吸透着欲望的烈火,相当不耐烦地低声说:“不管她。”
邬霖红着脸,如春日里在水中嬉戏的小鹿,说:“去看看吧。”
央老太太又叫唤了一声。
无奈之下,央铭只好穿好衣服,从阳台回到自己的房间,再打开门问央老太太怎么回事。
央老太太发现央铭脸红得不对劲,连忙问:“你不舒服吗?怎么脸这么红这么烫?”
央铭解释说:“没事,奶奶。我刚在闷头睡觉。”
“别闷头睡,不透气。”央老太太教育孙子。
央铭将央老太太的手机弄好后,叮嘱奶奶他要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晚点再说,央老太太总觉得这孩子有点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央铭没心情解释,立马又回房间、穿阳台,再次来到邬霖的房间。
邬霖趴在床上,只在那块最浑圆最洁白最肥沃的土地上盖了一条毯子,其余地方展露无遗,只有那片土地恰到好处地耸起,格外惹人注意。
央铭掀开毯子,肥沃的土地尽收眼底。他简直觉得喉咙冒烟,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留下一片红色印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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