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均成过去牵她的手,往电梯处走去。

等进了电梯后,他才淡淡解释:“刚上来。”

他的套房在楼下,比她们住的这间要小一些,但也有一百多平。

“我这几天也住这里。”他说。

郑晚无奈,却也知道拗不过他,他能妥协没带着她们去澜亭,已经出乎她的预料了。现在再住在楼下的套房,这也是他的退让。

她意有所指:“思韵还小,晚上我不能让她一个人睡。”

“嗯,我知道。”

刚关上门,房间只剩他们,他便将她圈在怀里。

她也顺势环住他的腰身,感受着他的吻落在耳边,脖颈。

“今天不行。”她喘息着去推他,“还有点不舒服。”

他似乎笑了一声,“好。你也累了,我陪你睡一会儿。”

片刻后,两人躺在床上。

整个屋子的窗帘都被拉上,只开了床边一盏阅读灯,散发着不刺眼的柔和光芒。

她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他没睡,一只手背在脑后,一只手搂着她。

这样安静的时刻,连呼吸都是轻的。

郑晚想到什么,又打起精神来,用手肘支起身子,下巴抵在他胸膛,问他:

“店长说下个月安排我跟卢顾问就是我同事,一起去国外去学习一个星期。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到时候我给你买。”

说完后,她又被自己逗笑,“算了,你现在缺什么呢,肯定什么都有。”

严均成半阖着眼,闻言,看向她,他伸出手掌,轻轻地摸了下她的脸,似是不经意地说道:“给我织条围巾,可以吗?”

郑晚愣了几秒,想起在医院骨科看到的女孩子织毛线,她也懂了,揶揄他,“你还缺围巾?”

“缺。”他凝视着她。

“那好吧。”她应下,又问他,“那你现在喜欢什么颜色?”

“都可以。”

“行,让我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