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哥,嫂子也来了?”许文琢问。
在熟人面前,严均成面露笑意,“昨天来的。都没提前跟我说一声,老何也跟着胡闹。”
嘴上这样说,其实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心情极好。
许文琢也不拆穿,笑着说道:“本来想着嫂子过来了,我得过去打个招呼,不过,我看我过去也不太合适,还是等回了东城再聚。”
严均成淡笑着回:“回东城再说吧。明天就得回去,时间太赶,我带她出去转转。”
电梯门开了。
两人道别,严均成往停车方向走去,许文琢也上了自己的商务车。坐在车上,看着学长的那辆车行驶过去,他不禁在心里感慨,学长终于得偿所愿。
跟严均成关系亲近的人并不多,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如至交何清源,他是清楚所有的内情。
许文琢这样关系的,却也知道严均成心里有人,只是因为一些原因两人分开,但严均成没有一天放下过她。
他们这群人有的可能都结了两三次婚了,严均成却还是独自一人,有时候他看着学长这样,心里也有些难受。如今,学长已经领证,婚礼也在不久后举办,确实让人欣慰。
严均成让司机在酒店附近停下。
他看到这边有花店,下车后直奔过去。
买了一大束玫瑰花后,又买了一盆小小的多肉植物,无视路人投来的目光,回……
了酒店。郑晚听到门铃声时还觉得很奇怪,快步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了眼外面,见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而是他,便打开了门,随口问道:“你没房卡吗还按门铃?”
她都不知道他在她面前是这样礼貌的人。
明明经常她还在洗澡,他就假借拿毛巾的名义进来。
严均成将藏在背后的玫瑰花递到她面前。
郑晚笑逐颜开,接过那一大束玫瑰花,垂头嗅了嗅,又抬眸,美目流转,嗔道:“好难得,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严均成并非是浪漫的人。
他也不是会跟她风花雪月、谈人生谈梦想的人。
他也会送花,但都是在特别的节日。
因此在下班路上买一束花带回来这样的举动,在他身上就尤为罕见了。
“开心吗?”他盯着她问。
“一般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