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记得那天下午,那位年轻的官员一边分米一边抹汗的样子。当时我们村里人看见他就?像看见救命的菩萨。”
“所以啊, 狗大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的记忆作祟,这几日我见公子也总觉得他长得像菩萨似的,你说?奇不奇怪。”
阮乌:嗷呜~
沈栀栀百无?聊赖地瞥向?阮乌, 瞥着瞥着,顿时不大高兴起来?。
她拍了把狗头:“我怎么瞧你近日越发肥了呢?”
“你不是晕船吗?晕船也不影响你一天吃五顿。我跟你说?,以前是以前, 但?现在来?了荷县你得省着些, 连公子都粗茶淡饭了, 你可不能?再吃肉了。”
嗷呜呜~
阮乌不乐意, 别过头去。
沈栀栀正想开口跟它讲道?理, 那厢有侍卫跑过来?。
“沈姑娘,公子找你。”
“哦。”
沈栀栀牵着阮乌回客栈, 径直上了二楼,敲门。
“进来?。”
沈栀栀进去后,见里头不止裴沅祯,还有另外几人。她福了福:“公子,有何事吩咐?”
“有件事想考考你。”裴沅祯喝了盏茶,缓缓道?。
“啊?”沈栀栀懵:“为、为何?”
听到考校这个词她就?怕。小?时候在私塾被夫子考校,在家被娘亲考校,后来?当了丫鬟又被管事们考校。
没完没了。
裴沅祯见她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跟平日不学无?术临时被抓去考场的人无?异,不禁好笑。
“不为何。”他说?:“你作为我最得力的婢女,自然?得考校一二。”
“”
沈栀栀呐呐问:“公子要考什么?”
“假设,你带了十斗米去街市上卖,而有一人手上有钱也缺粮却并不肯买,你当如何?”
“有钱缺粮却不肯买?”沈栀栀纳闷:“为何?他不吃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