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栀懵。
“以后去了荆城,你继续这么当‘肖夫人’,只管在我身边骄纵就是。”
适才的话题不宜再聊下去,点到为止即可。方冀走南闯北多?年,且是胜爷的左膀右臂,城府又岂像表面这般简单?
此前,他故意在他面前做出矜持和鲁莽的矛盾之举,便也是虚虚实实地打消方冀的疑虑。
眼下看来算是有?所?成效。
当然,还有?一部分?功劳要归于沈栀栀。一个带着家室的男人,正如方冀所?说是有?羁绊之人。
如此,也更值得信赖几分?。
没多?久,小厮端早膳进来,除了沈栀栀的,还有?裴沅祯的药膳。
裴沅祯盯着药膳若有?所?思片刻,吩咐小厮道?:“以后药膳里再加一味黄芩。”
“黄芩?”
沈栀栀此前听尤冰倩说过黄芩,她记得这是一味安胎药啊。
她悄悄打量裴沅祯的腹部:“你要喝安胎药?”
裴沅祯脸黑:“黄芩除了安胎,还有?止血清火之功效。”
“不过”他不紧不慢道?:“你倒是说对了,我加这味黄芩确实是用来安胎的。但不是给我安胎,而是给你。”
“给我安胎?”
沈栀栀先是震惊了下,随即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肚子:“我何时怀上了?”
瞧她傻愣愣的模样,裴沅祯无?奈。
他转头嘱咐小厮:“我受伤之事需保密,但在船上每日煎药难免引人起疑。放一味黄芩在药膳里不打紧,以后若是有?人问起药膳的事,尽管说是给夫人安胎用的。”
沈栀栀听了暗暗松口气,原来裴沅祯是想借她的名?义养伤。
法子倒是不错,就是
她心情?复杂了会,问:“那我是不是还得装孕吐?那多?累人啊,整天呕来呕去的。”
裴沅祯莞尔。
“无?需装孕吐,这样就好,当然你还可以再娇气些。”
“”
沈栀栀愁了愁,说:“若是旁人问起几个月了,我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