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栀顿了顿,这才抬脚跟上去?。
所?幸还有阮乌在。阮乌许久没见沈栀栀格外黏糊,沈栀栀去?哪里它就跟去?哪里。是以,见沈栀栀上了裴沅祯的马车,它也颠颠儿跳上去?。
完全看不见它主人嫌弃的脸。
也不知为何,平日觉得宽敞的马车,今日再坐进去?,沈栀栀竟然觉得逼仄起来?,甚至连空气都有些稀薄。
她将这归咎于阮乌这条大狗。于是拍了拍狗头,小声道:“你往旁边挪一挪,挤着我?了。”
嗷呜~
阮乌大脑袋搭在窗边,就是不挪。
“你听见没?”沈栀栀戳它。
嗷呜~
没听见!
“”
此时是冬天?,在外头还好,进了车厢一旦暖和后,阮乌的狗毛乱炸,沾了沈栀栀满身,连脸上都是。
她不停拨开它狗毛,从上马车到现在一直忙碌得很。
相比起她,裴沅祯很是清闲,他一个?人坐在里边的位置,手里还拿着本?书慢条斯理地看。
察觉这边的动?静,他开口道:“坐过来?。”
沈栀栀停下,一时不知他让谁坐过去?。
“沈栀栀,”裴沅祯看向她:“坐过来?。”
沈栀栀讪笑:“奴婢坐这暖和呢。”
裴沅祯继续盯着她,眸子平静而温和:“过来?伺候茶水。”
“哦。”
沈栀栀这才赶忙过去?帮他沏茶。
没过多久,马车到了地方。
沈栀栀下马车后隐约觉得熟悉,等进了大堂才想起来?,此前裴沅祯带她来?过这家酒楼用午膳。
这家酒楼是荆城最繁华的酒楼,来?这里看童子戏的人也颇多,只不过众人没想到裴沅祯居然也来?看童子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