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专注地听说书,然?而听着听着,沈栀栀的思绪被旁桌的谈话吸引。
那些?人讨论了会 ,声音越来越大,也越发地激动。
沈栀栀不想听,却陆陆续续听了半耳朵。当听到有人说昨夜查船的事时,她敛神认真。
“昨晚很多船都被拦了,那些?人举着火把?站在江岸。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官兵查货,但后来觉得不对?劲,哪个官兵大半夜的查货?一看?那些?人,个个提刀肃杀,我吓得都不敢说话了。”
“嘿,你尽会吊胃口,不是官兵,那你说说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敢这么大张旗鼓查船肯定身?份不简单。”
“查的什么货?”
“不清楚,说是查货,但我看?着不像。领头那人我瞧见了,他?在船上站了大半宿,还?一直咳嗽。看?起来有点焦急,不像查货,倒像是寻人。”
沈栀栀嘴里慢吞吞嚼瓜子。
也不知是瓜子的味变淡了还?是怎么着,她心里滋味难言。
沈栀栀在客栈待了两天,第三天,裴沅祯总算回?来了。
是半夜回?来的,彼时沈栀栀正在熟睡,夜里有人敲门。
她翻了个身?,把?被褥拉高,盖住脑袋。
“沈姑娘,大人回?来了。”
“哦。”
“沈姑娘?”
“我知道了。”沈栀栀困倦地应了声。
“沈姑娘,大人生病了,您去看?看?。”
沈栀栀睡了会,突然?睁开眼。
裴沅祯病了?
大晚上怎么又病了?
她忙起床,穿好衣服后去裴沅祯的屋子。
然?而刚进去,又“哎呀”一声捂着脸跑出来。
“大人,我不知道你在里头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