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被划破的右肩布料完全垂落,甚至有继续往下坠的意思,不知不觉间,已经低过了锁骨,露出大片大片细白肌肤。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
反正她一向都喜欢婊里婊气不那么正经的打扮。
但更糟糕的是,她无意之中,将腿把身前的起伏压得很紧。
简直称得上呼之欲出。
……
盛明窈一直低着头,错过了沈时洲的表情。
她百般无聊地将视线平行移动着,突然看见了放在毯子上的奢牌纸袋。
里面放着的礼盒……怎么感觉有 些熟悉?
脑海里突然划过一个猜想。
她觉得不太可能,赶紧给自己划掉。
但好奇心已经起来了,就很难再压下去。
“沈时洲。”她不假思索地抬起了脸。
没有预料的,唇瓣轻轻蹭过男人线条冷硬的下颌。
等盛明窈反应过来时,狭眸已经定在她脸上,略微晦暗。
她小声地为自己的莽撞道歉,道完之后,还没忘记毯子上斜放着的袋子:“那个礼盒的规格,装的是领带吗?”
作为奢牌常客,盛明窈每年都有收到品牌方寄来的礼物,把各种规格、各种材质、各种限定款及定制款的礼盒都集齐了,几乎一眼就认了出来。
沈时洲顿了下,无所谓地颔首:“是。”
盛明窈:“我看着特别像是我上次送你,没送出去的那个……”
说完之后,就用力咬了下舌尖:“只是像而已!”
那条领带早就被她丢进总裁办公室外的垃圾桶里,毁尸灭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总不可能是堂堂沈家太子爷去捡垃圾了吧?
沈时洲看上去,明明很讨厌那条领带的。
“像吗?”男人微微垂眸,语气与往常无异,“没看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