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疼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用手……?
说的比做的好听。
男人顿了顿,才道,“我以为这种程度叫情`趣。”
一本正经的口吻,说着让人羞耻到地心的话。
盛明窈不知道该怎么接,张了张唇,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最终果断转移了话题:“不想听你说了,我身上疼,需要涂药。”
沈时洲嗯了声,接话:“我已经拿了药膏。”
盛明窈:“……”
看来这男人对自己所做的恶劣行为,也清楚得很。
但盛明窈其实并没有上药的打算。
她好累,整个人都懒懒的,不想再辛苦自己动手了。
至于让沈时洲来帮忙?
那就更不可能。
她伤的那些地方……都不好意思见人。
而且,这伤口造成的影响是心理层面大于生理层面。
不涂药膏,也能很快愈合。没什么大碍。
综合以上几个原因,盛明窈立刻改口了:“不想涂了,我要去洗澡。”
这改口改得太自然也太快,很容易被理解为她是故意在刁难人。
沈时洲表情不变,低声道:“我抱你去浴室?”
用的还是征求意见的语气。
“不要。”
她现在什么都没穿,才不想跟沈时洲有任何接触。
盛明窈很硬气地伸手推开了他,试图裹着薄被下床。
刚站起来,腿一软,直直地栽进了面前男人的怀里。
沈时洲好像已经料到了这种情况,并不意外。
他伸手接住了她,然后便将人打横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