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润褪下桃花纱之后,藕白双臂一览无余。继而,她解开自己腰带,上衣,下裳。
陛下支颐瞧着,换了个姿势。
他漫不经心目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似乎已穿透她衣衫。
润润忽然想到,他能这般观赏自己,便也能这般观赏贵妃娘娘、芳昭仪她们。
唯有皇后娘娘才是他正牌妻子、需要敬重的妻子,后宫中其他女人都是供他消遣的玩物。
她一阵心凉。
赤足踏在软糯的锦绣地毯上,润润脸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缓缓朝男子走去。
陛下修长有力的手指径直握上她的颈,能清晰感受到她颈脉的颤动。
润润的头迫然仰起。
可可怜怜:“陛下。”
谢郢识俯视她,落在她额角的肿包上,产生些许怜惜之情。
润润长得很美,白中泛红,可惜行为太过怯怯懦懦,他之前都没怎么仔细看过她。
这样一只可怜小麻雀,对他来说终究可有可无。
没有关怀的话,他直接道:“趴着。”
润润俯躺在明黄黄龙榻之上,盯见枕头上五花斑斓花纹,依旧如上次侍寝那般,天旋地转。
陛下颀长的身子倾覆过来,将明光遮住。
润润冒起细密汗珠,再次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犹如水中一片孱弱落叶,飘摇在疾风骤雨之中……疼得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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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四更天,才风停雨霁。
按规矩嫔妃侍寝过后,最晚待到四更天离开长信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