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骨肉是昨天他刚揉过的,尚且红肿着,一碰就沙疼。润润倒吸着凉气,不知不觉眼眶也盈满珠泪。
陛下绝对是她最害怕的人没有之一,如果能叫救命,她早叫一千声一万声了。
饶竭力忍耐,几句轻吟还是从唇齿间溢出。听起来,当真令人面红耳赤。
凉月窥人,陛下浮起不悦。
他拍拍她脸颊,了无同情心,
“把朕的话当耳旁风,再出声可要把你嘴缝上了。”
润润惊恐,顿时捂住自己的嘴。
他这才沉浸,俯首吻她耳根,由轻轻点点,变成暴风雨的肆虐。
润润为了噤声,死死衔咬住一根银钗在口中。半晌,银钗被咬出细细齿印,她额头亦渗出细汗。
就这般反复煎熬,一个多时辰,陛下才偃旗息鼓。
润润虽痛楚如劈裂,敛好衣衫后,却还要反过来叩谢陛下恩赐雨露。
刚经历过一场情愫,她两条腿软得像刚生下来的马驹,颤颤劈叉,甚至没有力气走路。
陛下凉凉撂给她一句,“把你的嘴闭严实。”
药也是要喝的。
原来他答应过贵妃,最近不再宠幸其他女人。
润润难以索解陛下和贵妃之间达成了什么约定,只觉得自己悲哀,又被当成他的发泄品了。
陛下以前还召她去长信宫,给她名分,正大光明地侍寝。
如今他怕伤贵妃心,连敬事房的过场都不走了,把她当成泄慾的私宠。
需求一褪,便将她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