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表情太?伤情了,润润微有?动容,再次言谢,“谢谢佳年陛下。”
她神智混乱,称呼也混乱,既然他既是?佳年又是?陛下,索性?一块叫。
陛下闻此肃然,“不兴胡叫。”
润润一愣,
长得像密扇的睫毛颤栗了下,未知自己说错什么。
陛下立时察觉自己语气重了,放柔道,
“润润听话,这两个?词绝对不能放在一起?,你只能叫朕后两个?字,莫再叫前两字,好不好?”
润润呆郁无神,半晌踌躇无语,似乎在说:不好。
陛下搭住她下颌,“回答朕。”
润润不得已,“好。”
陛下蹭蹭她的额头表示奖励,又喂给?她一颗樱桃。
他埋头在她两只雪峰间,眷恋地吮吸她那青涩而清新的甜美。
润润痒痒的,动又不敢动,总感觉佳年和她亲近之余,有?种难以言说的威严在。
她想要他变回原来的佳年。
磋磨一会儿,陛下教会润润吃樱桃。
姑娘一颗又一颗,虽不说吃得多开心?,面色总是?平和的,未曾哭啼。
陛下伴着她,时而巾帕给?她擦嘴。
虽然他们之间的气氛仍有?点窒闷,但比起?之前他独自一人茕茕孑立的日夜,他无比珍惜。
润润精神依旧孱弱,一天睡的时候多,醒着时候少。
吃过樱桃正赶上晌午,她又要沉沉睡去?,陛下使她伏在自己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