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日敢自戕,他本该拿她姐姐的命祭天,他手下留了多少情。
热丝丝的阳刚之气快要将?姑娘烫坏,她犹如他掌底娇花,饱受风吹雨打。
他的吻逐渐变得激切,多少个?日夜了,这份思念终于得以倾诉。
陛下专注于这一过程,润润却痛苦回避,被摆弄死去?活来。稍有?躲避推诿,便会被他长指钳住。
她连连求饶,“佳年,佳年走开!”
陛下骤愠,“住口。你叫谁?”
他们之间力量和地位的悬殊使他们无法进行正面较量,润润时而晴时而雨,四肢百骸虚软若棉花。
陛下抚摸娇靥,实在香甜……可以想见?茯苓糕的滋味,她比茯苓糕甜多了。
她浑身像搽蜜,单纯的表情,含泪的双眼,浑身上下无一不是?宝物,令他欲罢不能。
可惜,真可惜,
陛下遗憾之深,抚摸娇靥,
可惜现在不能。
他只有?望梅止渴。
缱绻的气息混合错拍的心?跳落在润润耳根之后,作为帝王,他永远隐忍克制的,如今也爱恨一场。
在润润眼中,佳年可怕至极。
他似乎不是?从前那个?文弱有?礼的他了,那令人寒栗微笑,青筋微微凸起?的修长手臂,充满力量。润润不喜欢,不喜欢极了。
呼吸紊乱着,之前的痛苦回忆蓦然浮上心?头。
她怎么记得从前也有?一个?人这么对她呢?
是?谁,是?谁?
不是?张佳年,到底是?谁?
……现在佳年也这般对她了。
陛下温柔地摧毁着润润意志,她牙齿开始失控震颤起?来。他的手带有?帝王独有?的矜贵又凉又冰,令人慑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