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问:“不亲了,那你想要什么?”
润润别扭地换了好几个?姿势,依旧没逃脱男子的包围圈。
她知道叫他张佳年他会生气,再不敢唤,颤抖地称呼他的名字,向他求饶。
陛下侧躺着,“好啊,再唤两声。”
润润酸涩难当,他的游刃有?余,狼狈不堪的只有?她。
两人贴身相合中,润润把最柔软的地方交到他手中,陛下也将?最柔软的地方交到润润手中。
两人的呼吸从一开始的平稳散漫,逐渐变得紊乱、暖洽。
忘情时,他的头正好枕在她的小?腹上,润润一阵发痒,不安扭动两下,光洁的脖像天鹅,易碎的瓷器,令陛下想要咬下去?。
陛下终究克制住自己,没冲破最后一层防线。
再把她弄生病,可就糟糕。
润润同时浸在空虚与极乐两种感触中,虽然她脑子摔坏,身体记忆却犹然。这种感觉好熟悉,熟悉得像噩梦。
忽然她睁开眼睛,脑海中抓住一个?念头的尾巴,仿佛记起?什么。
她想起?来了!
他是?……
陛下却不给?她任何深思熟虑的机会,一个?气息绵长的吻将?她堵住,一上一下颠覆,仿佛要把她弄死。
润润又忘了。
她思路被打乱,左腿轻轻摇动,试图逃脱他的桎梏,男人轻轻吻她小?巧而精致的耳垂,喉结咕哝起?伏。
润润双唇饱满红润,滑入被窝,眼前隐隐发黑快要晕过去?,陛下及时将?她唤醒。
她脖颈留下一道深红的印子,那般娇憨心?痒。
男人层层攻势之下,润润节节败退,浑身涨涨酸酸,持续处于紧张的状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