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甚。”
空气本就温,被润润弄得更加奇怪了?。
陛下脚下加快,润润小?手乱绞,细腰也开始扭动?起?来,却?只是没用的反抗,白?费力气尔尔。
陛下的呼吸渐次第急促,将?润润抛在龙榻上,俯身将?她覆盖,深吸一口气,沉溺下去。
润润艰难承受着。
她一开始屡屡回避,竭力与陛下拉开拳头大小?的距离。
陛下将?她双手抓到头顶扣起?来,她的双脚也被他沉重的双膝压住,全身绑住,动?弹不得。
陛下秉持天?子风度,即便此时此刻,那种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感觉依旧肆虐。
润润哆哆嗦嗦发软,好害怕啊。
陛下兴味正浓,主宰意味那样明显,才不肯轻轻易易放过?她。
罗床柔软,两人深陷。
陛下波澜不惊的眼底闪烁着悸动?,如果?润润有记忆,就会知道?从前他对她皆是冷冰冰的,现在也学会含情了?。
润润完全紊乱,心乱如麻,她本身就没有什么应付男子的经验,此刻更手脚并?用,不知如何是好。
陛下没有出言说,但他心里清清楚楚得很,在以为她“死的”那段时间,他真的难过?,心碎。
但他又很嘴硬,等她真一回归,他又不肯把这思念明说。
这种感觉最是难以拿捏,也最是难受。
姑娘眼尾洇红,表情那样委屈,快委屈死了?。原来白?天?他呵斥檀庭反过?来帮她,是要报酬的。
陛下今日?佩的香囊是寒山月。
沾染寒山月香气的衣襟,慢慢笼罩,弥漫着她。
润润有点手忙脚乱,忽然想看看今夜月光好不好。可是夜色太深沉了?,饶她竭力向?外望去也望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