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日,天蒙蒙亮,陛下就把?润润拍醒了。
走啦。
润润揉揉眼睛,去哪?
陛下道,骑马,吹风,捉蜻蜓,吃烤肉。
够美好的了吧。
润润兴致缺缺,抱紧被子,淡漠给他一句:不去。
她没兴趣见新的人,也没兴趣去新的地方,更不想和他度过所?谓的‘美好’。
陛下感受她温度的凉,她整个人散发的气息也是凉的,仿佛他们之间不能好好说?话,只适合僵持。
陛下沉吟片刻,欲下命令。
必须去。
朕必须叫你去,你定然要?去。
话到唇边,堪堪忍住。
转念一想,为何自己非她不可?呢?只是去南郊祭祭天,为何非得拉着她?
她对自己态度淡漠,拒绝前去,难道他身为帝王非得上赶着求她去?
去年此时,她求他。
今年此时,他百般求她去。
陛下感觉尊严受损,浮上一些些不悦,欲自己往南郊去算了。
可?是……
他为她准备了不少好玩的活动呢,想带她骑马,打野兔,亲自给她炙烤猪肉吃。如果夜色晴好,还可?以伴她一块数耿耿星河。
这一切,都因她一句“不去”作废,思来好生贻憾。
陛下心思潮涌,走出两步,却?又回来。润润见他去而复返,心里也微微惊,下意识掩紧了紧身上被褥。
陛下唯有做一回无赖,看看她是愿意好好的跟他往西郊去,骑马烤肉吹风,还是愿意和他在?床帐中,恩情似海。
左右两种?他都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