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在某些方面磋磨人的手段属于一?流。
她被他压住的光滑小脚乱踢,拼命挣动,呜呜咽咽道,“救命!”
慌张之时,她总喜欢喊救命。
救什?么命?
谁又能救得?了她?
陛下静如?磐石,食指指着她鼻尖,“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那衣服怎么回事??”
润润双唇发软,感觉自己到了濒死边缘。“我……我……”
他自己和阮家姑娘纠缠,迟迟不找她要寝衣,还要怪她丢垃圾吗?
跳进黄河难以?解释,索性?闭目撞死。
陛下气得?笑,手上力?道加大,想直接把这小女子揉死算了。他按着她的雪颈,清冷沙哑说,“明日晨早你别想起来了。”
润润痛呼一?声,表情脆弱,苍白?的五指紧紧抓住了被单。
挣得?更厉害几分,一?想到他和阮姑娘即将做夫妻……也要做那事?,她心里有极大阴影。
男人的心怎么可以?那样宽?
其实要陛下饶她也容易,只需说一?句她嫉妒阮姑娘,吃了阮姑娘的醋,再?跟陛下好生服个软,陛下定然宽恕。
可她偏不。
她没有嫉妒表姑娘,她仅仅是对陛下这个人有怨。既然他都要迎娶新皇后了,凭什?么阻挠她出宫?
他有喜欢的阮姑娘,她亦有情郎张佳年。
陛下在她耳边一?遍遍问,“你知错了没有。”
润润迷迷糊糊,告诉他“知错”,可当他问错在哪儿时,她又回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