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自给?他?换靴,还匍匐在他?面前。
一坐一跪姿势,本来就有天然的地位地差距。他?曾说过,他?是她的主,夫主。
润润怔怔道,“当真,当真只是困。”
他?呵呵道:“如?此没规矩,也不怕朕罚你。”
明明今晨离开时有告诉她,晚上还会往她这来。应该说没意外他?肯定往她这来的,缺席才?属特殊情况。
本来在仪景殿就案牍劳形,当他?过来时,见翠微宫灯都熄了,万籁俱寂,心情更加复杂。
她倒是春闺好睡。
润润服软道:“陛下别?生气,臣妾以后尽量醒着,但您也要早些。”
陛下依旧没放过她,指腹左右轻捻着她圆润下巴,眸中冷冷微亮道,
“小流莺,若你现在刚刚进宫,朕一定不赐你正经位份,把你绑在太极殿龙榻上,叫你四肢分开,日夜下不来床,好生晓得晓得什么叫人间地狱。”
润润听得心胆俱寒,
身体下意识剧烈颤了下,
天呐……他?好狠毒的心。
陛下薄唇微启,说话时脸上未见怒火,也未见什么笑容。这样平平淡淡的他?,才?最可怕。
她极度委屈,双膝登时软了,
苦苦肯求他?,“不要,陛下不要!”
呜呜咽咽地哭。
陛下睥睨着她,好整以暇问,“那你后悔吗?以后还敢自己?先睡?”
润润泪珠晶莹,“臣妾后悔,臣妾以后无论多晚都等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