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得寸进尺。”
陛下丢给?她一句,方要拒绝,润润软糯小手捂住他?的唇,脑袋埋在胸口,
“求您,臣妾乞求您。”
陛下忍着太阳穴微痛,内心受润润绕指柔的淡淡折磨。让薛岁岁进宫陪她,实在僭越礼制。他?这些日子持续以退为进,为她破例了一次又一次,这回终究无法再退。
“不行。”
润润闻此,骤然伤心。
他?真冷血。
哭着,却?还捧着他?的脸吻。
陛下被她吻得有点?懵,
……又是她主动,她主动的滋味可比他?强迫妙多了。
“陛下,陛下。”
气息熟稔交缠中,润润忘我地呼唤着他?,因为刚刚哭过,声带颤颤,更添破碎和?可怜之?意。
陛下长睫阖上,润润咸咸的泪水啪嗒啪嗒流在他?唇畔,令他?怅然若失……意志免不得开始动摇、瓦解,继而反过来搂住她。
算了。
·
翌日,润润躺甚晚甚晚才?起,差点?把午膳错过。
左右她起来也没什么事做。
菊儿打水叫她匀面,萍儿给?她梳妆。润润忽然念起,以前自己?身边仿佛不只有这两个丫鬟,还有一个谁来着。
菊儿道:“还有一位锦书姑姑,后来被陛下杖毙了。”
润润咯噔一声,手中篦子掉落在地。
“为何?”
她惊惧,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