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陛下似乎和寻常皇帝迥异,他即便冷战也?会到翠微宫来,和她面对面冷战。
天子没叫起,润润只得一直跪着。
他没头?没脑地幽怨一句,“薛昭容。这?整个宫里也?就你敢。但朕的耐心有限度的,莫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朕的底线。”
润润道,“臣妾听不明白。”
陛下又爱又恨,一颗心既被繁冗的政事折磨,又被润润折磨。
他讥然?道,
“你和驸马眉来眼去,当朕眼瞎?”
润润坚定辞色,不卑不亢,“臣妾没有,陛下听信谗言了?。”
“是否谗言朕自会查清楚,”
他打断道,
“若除了?檀庭之外,别人也?发现你做了?逾矩之事,朕不会轻饶你。”
可能今日他真的恼了?她,连一声润润都不曾叫,全是淡漠的‘你’或‘薛昭容’。
润润怅然?,他昨日怀疑她,给她灌药,今日又这?般兴师问罪地找茬儿,怕是因为他即将迎娶皇后,处处看她不顺眼,找个由头?想把?她废掉呢。
废掉更好,她本该与?他划清界限。
当初是她错误地跟他走,现在?这?段错误终于?可以结束了?。
“臣妾自请出宫修行。”
“你想得美,”
他森森道。
润润平静地问,“那陛下想怎么处置臣妾?”
张佳年,她确实看了?。
心里有张佳年吗?确实有。
如果宫规认为这?种行为是私通,是红杏出墙,那她确实红杏出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