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润窒闷难当,伤然道,“把我的记忆还给我。”
如果她知道自己之前是怎么跳的摘星楼,怎么含冤受辱的,必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仅仅幽怨、仅仅淡淡怪罪他——必定极其浓烈地恨他。
谁跳了楼,劫后余生?,还能轻轻易易原谅逼自己跳楼的那个人?呢?
陛下?接口,“当然打算让你?恢复记忆。这几日,你?不是偷偷把药吐了么。”
润润急促喘着粗气,对?于他的手眼通天难以置信,居然连她吐掉药他也知道?
她根本无法与他匹敌。
她呜呜呜哭起来,无助而彷徨抱膝,“你?到?底想怎样。”
陛下?主动伸手欲抚一抚她,又?被她鄙夷躲开。
他漆黑的眼珠,流露些许悲伤,
“你?就这么想跟朕划清界限?”
润润牙关紧咬,
“是。”
他稍微使了点力气,把她从角落处捞过来。随即润润的双膝被禁锢住,听得?,“不许。”
不许和朕划清界限。
她既然招惹了他,别?妄再和他分道扬镳。
润润难过,“我是你?的玩物吗?你?控制我的记忆,你?想怎样便怎样。”
陛下?反唇相?讥,“朕把你?当玩物还会巴巴给你?妃位么?薛昭容,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润润哭得?更凶,她拒绝当什么妃子,她想和佳年在一起,远走高?飞。
他一碰她,她拼命挣扎。
陛下?感?到?无比的挫败,他来此本想把吩咐永安王的事也告诉润润,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可她此刻那么怨怼他,他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