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净薇瞪大眼睛,十分难以置信地盯着他,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心口凉凉的,像抱一块坚冰。
陛下?说的话她没听错吧,他居然说改日。
帝后试婚,焉能改日?
她嘶哑问?,“陛下?……”
她做错什么?
陛下?周身那种上位者矜贵疏离的气质,令人?不敢靠近,他既说改日便改日,阮净薇完璧归赵。他甚至连理由也没给一句。
喜房内,陛下?在窗牗边仰头。
雨色和微光倾洒在他凸的喉结上,蠕动了下?。
润润从摘星楼跳下?去的那段时间,他以为她真死了,极尽伤情,自此清心寡淡。
他只想碰润润,也只想把润润拘在太极殿,夜夜倾覆她,而对?旁的任何女人?均燃不起念想。
润润仿佛成为他唯一的欲,
他在她和旁人?面前完全是两个人?,在她面前重欲无度,在其他人?面前完全禁欲,简直走在两个极端。
说来可笑,他对?主动送上门来的阮净薇寡情淡漠,却强行幽禁着另一个不情不愿的女人?。
阮净薇眼睁睁看着陛下?从喜榻边离开,他衣衫完好,发丝未曾乱。
帝后试婚之日,新娘被完璧归赵,白娟布仍然整洁,那是多大的耻辱,传出去叫外人?怎么看待她?
她伤心欲死,再也绷不住奔过去搂住陛下?的腰,死死纠缠。
“陛下?!”
为什么要如此对?她?
明明他可以把薛润润弄得?晕过去,为何连她的一丝皮肤都没碰?
她的魅力差到?这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