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润正趴在矮桌边,手持毛笔,对着一张张宣纸。
闻他至,她呆默如鸡,也?不参见,
陛下踱到她身边,瞥见姑娘白袍下若隐若现的?柔洁肌肤,黑长?漂亮的?长?发,充满女子气质的?纤腰……眼神无形暗哑了几分。
欲把纤腰折断。
他俯身而下,臂弯圈住她肩膀,拇指隔着一层薄薄衣料在她肩头来回捻动,喉结蠕动几下,又忍不住对着她最漂亮的?眼睛亲了亲,以满足自己私念。
佛堂也?是他的?地盘,整个皇宫都是,
如果他有?兴致,可以直接把她按在佛堂供奉祭品的?香案上,然后毁了她裙衫——她和他待在一起天?生不适合穿衣服。
润润被亲得阖上眼睛,一枝毛笔颤颤摔在桌上,左右连连躲避。
陛下的?手掌抵在她背心,强势又玩味,让她避无可避。
她终是难忍,愠然擦着唇上水光,“陛下,这里是佛堂。”
他指尖玩弄她一缕头发:“在佛堂,你?可以漠视朕,朕来了你?可以当作没看见?”
把她唇亲烂,看她还敢。
润润心口呼呼起伏,怨道,“臣妾在抄佛经,需要专注,所以没起身拜见您。”
陛下循着去看她写的?东西,歪歪扭扭,整个上午仅仅两三行,有?些?字迹还缺失笔画。从前她给薛岁岁写信时?,比这可积极得多。
“这是你?抄的?佛经?”
他轻轻戳着她额头,一下两下,微有?责备之意,“朕教你?的?字,你?忘九霄云外去了。”
“别碰我。”
润润捂着头躲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