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别?说?了,
她心跳加快,脸色也涨红,苦苦坚持着……快散场吧,她快撑不住。
怎么那么粗心大意,饮了酒?
好容易挨到席面散去,阮家姐妹各自准备离去,陛下的龙辇也至了,
润润知阮修媛大抵要乘陛下的龙辇走,往长信宫,那是嫔妃侍寝的所在,
便撑着仅存的一点力气,向陛下行礼请辞,沾点狼狈离去,眼前恍恍惚惚。
这状态,可以?撑到碧霄宫么?
殿中?,阮家姐妹已不知何时蒸发。
刘公公将润润拦住,“小主,您要往哪去?陛下今晚翻的是您的牌子呀。”
润润顿时耳中?嗡嗡响。
唔……听错了吧。
她因酒的刺痛而心神恍惚,怔怔回过头来,陛下正伫立她身后。
他方才确实?翻的是她牌子,否则,阮家姐妹焉能气得面色苍白,匆忙忿忿而去。
回来呀。
他无声地说?。
如何会是她?
润润感觉太魔幻了,体力崩溃,眼前一昏,要磕在地毯上。
陛下跨步上前搀住,使她跌在他怀抱中?。
他微凉的手探了探她额头,
“怎喝酒了?”
语气仍旧那么温柔,关怀。
刹那,润润眼角溅出?一点泪来,淤积的委屈倾泻而下,“你走开”。
陛下沉默,却阻止让她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抱回了太极殿的龙榻。
润润在他怀中?,犹然奋力,
泪水一流,便似决堤的湖水,
“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