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她牌子也没用。
他却又一笑?,轻飘飘,“由不得你。”
冰凉柔腻的指尖,在她下巴拂过,
那眸子,深沉而平静,仿佛已经?把她完完全全笃定。
润润哀然叹出?一缕气。
解酒汤来了,
陛下揽她在怀中?,一口一口喂着她。汤匙碰到润润的牙齿,她必须张嘴,否则陛下又会使些过分手段。
敷上止痛贴,又饮过解酒汤,润润的过敏症渐渐好转。
陛下捧着她脸,很慢很慢地说?,
“德妃今日,穿了五层盘扣的衣襟,裙裳上大大小小的丝带也系有三道?。”
润润怔怔,此言何意。
他自有弦外之音,“以?后临近傍晚时,莫要穿这么多。”
或者这样?复杂的裙衫。
……不方便他解。
刚才在宴席上,他余光若有若无扫向她时,已经?琢磨着如何解她了。
五六道?衣衫?
得浪费多长时间。
润润含有泪花,鼓着嘴,“陛下休想。”
他哂,“朕如何不能想,朕不想谁还?敢想。”
润润执拗,“陛下想想阮修媛也好,圣恩广撒。”
他打断道?,“住口。再?敢把朕把别?人那里推,罚你背三天?三夜的《庄子》。”
三天?三夜?润润难以?置信地倒抽凉气,他好损的心肠,她最?怕庄子。
陛下……
真讨厌。
当下无法拒绝他,润润推辞说?走得匆忙,避子香囊没戴在身上,不能和他……陛下却很快差人从碧霄宫拿来了避子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