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海岛,十?分可行。我读过一些航海的古书,也颇晓得一些航路。咱们俱会凫水。”
“或许我们今晚就走,”
顿一顿,张佳年又道,
“公主去五台山烧香了,不在府中,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我若再?回到公主府,以后很难出来见你?了。”
润润却?摇头,“欠妥。”
陛下的大婚在后日,她赶在陛下大婚、王爷也入宫观礼时逃之夭夭,这?样才最妥当。
张佳年略略失望,说什么?时机是假话?,估计润润还舍不得她的德妃之位。
她想在王府中等着,等皇帝接她回去,继续当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德妃。
“润润……”
他心痛至极,陛下有那么?好吗,陛下只?是一个普通男人?,拥有权势而已。
陛下读过的书,肚子?里的经纶知识,没准弗如他。陛下的面貌,也只?达到平平无?奇的水平。
不是他蓄意自?夸,他的长相可能远远比陛下温和?、正直,君子?之相。
润润,为何要喜欢陛下,一个虚伪猜疑、没有人?情味的君王?
自?己之所以被锁住,陛下给的羞辱。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仁君。
张佳年尝试把她从火坑里劝出来,
“润润,你?真傻。帝后大婚之时会全城戒严的,官兵严苛巡逻,你?根本哪儿也去不了。连现在,街上?巡逻的官兵都比往日增多。”
润润,“当真?”
张佳年怜爱摸姑娘的脸,润润这?样单纯天真。“你?要逃,却?给自?己选个难度最大的时刻。”
天下焉有这?等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