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也交汇,见他眸色温和,虽有几分读不懂的感情,总体是平静的。
陛下将她的手拂下,“刚才不是叫朕给你洗么。”
润润默然,方才口头说些?俏皮话罢了,如何敢使唤皇帝。
“臣妾……”
陛下一只手轻轻按住她肩头,几分压制的意思?,不叫她再多说。
润润只好继续如坐针毡地受皇帝服侍,片刻他把她洗净了,又给她罩上?衣袍,抱她出湢桶。
润润没穿鞋子,两只玉白的脚丫站在陛下的靴上?,正好踩住陛下的脚背。
她即便再轻,也是有重?量的,否则佳年背她时?不至于挫伤一条肋骨。
然陛下的身?子骨明显比佳年清健许多,他是从马背上?夺得天下的,习武之人,自有股风骨和魄力。
润润站他脚面上?,他完全无?感,唯有靴面微微一陷。瞧着,仿佛润润把天子踩在了脚下。
他道,“你?”
润润认命地把脑袋埋起来?。
陛下轻轻捏起她下巴,烈烈一亲。
润润咳嗽两声快窒息,手忙脚乱推开?陛下,双脚触及到了又硬又凉的地面,顿时?冰得一激灵。
“慌什?么,朕又不吃了你。”
陛下见她这副模样难得露出一丝笑影,稍纵即逝。
润润腹诽,他那?么用力,仿佛真要吃了她。“臣妾有罪。”
陛下重?新把她捞近,打横,又将她抱回床帐。从始至终润润没下地走路,一直都是他抱着她。
润润感觉自己快被养成了废物,陛下这般,她的自理能力要丧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