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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自己这张脸停止惹事,润润几日来都枯守在小?木屋中,未曾出门。
每日由佳年帮她把饭菜端来,她吃完再由佳年收走。她足不出户,最大程度保证安全?。
听闻本地郡守最好色,挥霍无度,这几年已折磨死了四房老?婆,从他床榻下来的?女子即便活着也得掉一层皮。
那郡守更是个酗酒鬼,喝醉了常常用戒尺殴打小?妾。
若落在这种人手中,生弗如死。
润润在木屋中痴痴仰望外面明媚自由的?阳光,心想自己抗争半天,到头来还是落得个受制于?人的?局面,着实令人唏嘘。
午牌时分,出了件大事。
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张佳年匆匆搀着小?柊回来,两人俱是狼狈不堪。
小?柊脚步虚浮流着鼻血,脸上也挂了彩,衣衫褴褛,挨打严重。
张佳年眸子猩红,银牙紧咬,脸色满是悲愤。
这才出海一上午。
润润大惊之下,出得门来。
张佳年顿时嘶哑制止道,“润润,快回去!别出来!”
可太迟了。
“躲能躲到哪儿?”
一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带着几个卫兵走来,头戴红花,一副媒婆打扮。
她打量润润半晌,像打量货物一样,啧啧道,“不愧是郡守大人看?上的?女子,花容月貌,极品中的?极品。若是个没破过身?的?,郡守大人会更喜欢些,偏偏不知检点。可惜了可惜了。”
润润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