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倏然瞪大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京、京城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郡守又再度被敲晕过去,拖去了大牢。
润润于?一片浑浑噩噩中醒来,躺在一张柔软锦榻之上,双目覆有白绫。
她中了蒙汗药,脑袋沉重如铅,好生难受,试图把白绫摘掉,手臂却软弱无骨,连抬手这般简单的?动?作?都远远做不到。
这是哪里??
“……有人吗?”
她嘶哑的?喉咙,说话也甚费劲儿。
房门被打开,隐约感觉一片清修颀长的?阴影来到她身?畔。
对方伫立半晌,随即动?手动?脚,
冰冷的?指骨,在她身?上轻轻摩挲过,从脸,到小?腹,极为缓慢极为眷恋。
润润快被吓哭,想到此乃肮脏郡守的?手,自己遭如此亵弄,恶心至极,忽有咬舌戕绝之心,泪水将双目上的?白绫打湿。
她呜呜咽咽,打了个哭嗝,用仅存的?一丝力气骂道,“你这狗官,放开我?……”
那人不听,反而倾身?下来揽住她的?腰,轻轻细细观赏着,全?程只用左臂。
润润若非中了蒙汗药,早奋起反抗,此刻唯有任人摆布。
咸咸的?泪水浸透白绫流出来,流到嘴边,那人替她吻去了。
润润反感地躲闪。
随即嗅到,他的?身?上有一股极其熟悉的?幽香,拿捏她的?手法也似曾相识,和从前陛下如出一辙。
她顿时如遭雷劈,难以相信自己的?想法,俨然比刚才更加害怕。一阵恍惚,意欲挣脱,那人却更变本加厉地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