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那只珠花摔在润润面前,
若非这只珠花,他还真找不到她。
走了,还敢留下线索?
润润呼吸渐次第急促,浑身?皆冷透了。怪不得怎么找也找不到这枚珠花,原来落到陛下手中。
她恼恨地抓着自己头发,恨自己太马虎了。
当日在城墙边分别时,她曾经亲眼目睹陛下跌落城墙。此刻陛下找上门,怕是跟她算旧账的?,她的?死期快到了。
“臣,臣妾,”
她结结巴巴,陛下一在,她傲骨全?没了,
懦弱的?小?姑娘,骨子里?本对陛下有种深深的?恐惧,更因陛下那日舍身?相救,对他淡淡的?愧疚,数种极为复杂的?情感杂糅在一起。
润润匆忙下地,连趿鞋都未曾,跪倒在陛下的?面前,
“臣妾……臣妾知错了。臣妾也没想到那日您会掉下去,求陛下原谅。”
陛下乜着她,嘴角尚隐隐渗出血,
“你还知道你是臣妾啊,这几日和张佳年过得舒服吗?”
润润低头,任他讽刺。
她见?天子伤成这样出现?在她面前,真是怕了。她只是一介草民,庶人,何德何能敢叫天子受伤?
润润洒下几颗泪珠来,说出了心里?话,“那日之后,臣妾也一直惶恐难安,过得一直不太好。求陛下饶臣妾一条性命,任臣妾自生自灭去吧。”
陛下呵了声,扶她起来。
自生自灭?他若欲让她自生自灭,还会拖着病体不远千里?来找她吗?
他的?一颗真心,她半点没领会。
真想给她点教训,叫她知道知道谁才是她夫君。因为她,皇室的?脸面快被丢尽。
“若朕说不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