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巍巍踞坐,盘诘道,“哦?又抱恙?哪里抱恙?”
润润窘迫,陷落在他密如网的?目光中,一时找不到借口,只得用万能的?说辞,“头痛。”
陛下呵了声,抬起她下巴,“润润。”
“你知道欺君什么罪名吗?”
润润怔怔。
急促地呼着气,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落。
“陛下……”
陛下怃然,本来下一句是‘自己到榻上乖乖褪好’,见她浸湿自己指腹的?泪珠,又心软了。
罢了。
忍得一时欲念,何必惹她伤心。
他沉吟片刻,松开她。
逼迫她之?意已?褪去,重新变得温和。
“罢了。你休息。今晚朕……”
还是睡地上吧。
·
润润方才心跳到极点。
陛下气度虽恂恂有?礼,但明明就是动了点真格,又不知为何主动放弃。
回宫后,他逼迫她的?次数越来越少,但凡她不愿意,他即便欲念再盛也会忍着,多几分?君子的?气度。
润润小心翼翼地爬回床榻去,太监们依次近来,打叠了被褥,为陛下铺在床下,陛下仍要进行昨晚一模一样的?事。
陛下已?换好寝衣,指骨如玉,正在旁边瞧着一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