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滞了滞,无?辜地道,“陛下误会臣妾了,您换什?么下人与?臣妾何干。您多日没来臣妾宫里了,臣妾只是思念您。”
陛下温温和和道,“是么。思念。那你今晚的头牌该如何。”
回宫之后,她总以各种借口,撤掉自己在?敬事房的头牌。现在?头牌的唯一作用,便是告诉陛下润润当?夜想不想侍寝。
既然思念,今日头牌也该挂上去了吧。
润润飞快瞥了眼埋首的佳年,微微呲了下牙,“嗯。若陛下成全臣妾和姐姐相?见,臣妾也成全陛下。”
陛下解颐一笑,“自然。夫妻本是要互相?成全,敦伦更乃人之常情,爱妃之前太害羞了。”
陛下故意这么说?,多有演给张佳年看的意思。男人的嫉妒心?,有时候就是这么微妙。无?形的战场充满无?形的硝烟,润润艰难地笑着,不敢答话。
张佳年牙关紧咬,骨节隐隐发青。
他是敢怒不敢言。
皇帝明摆着羞辱他,有何办法。
陛下抱润润坐在?了膝头。
润润有些?难堪,推诿道,“臣妾还要给陛下研磨呢,况且陛下腿上有伤。”
陛下道,“你研。这条腿好了的。”
他两只手臂完全圈住她写字,润润整个人都研磨在?陛下周身冷香的气息中。
张佳年还跪在?陛下脚下,仿佛并不是来奉茶的,而是被?迫过来看陛下宠幸妃子的,他整个人已经完全木讷了。
润润被?陛下这么一抱,墨磨得慌张。面前,奏疏的内容清晰展露,文物百官的字迹,名字,各种机密军务政要,一览无?余,全部钻入润润的脑袋,润润恍恍惚惚。
她急欲道句“臣妾不敢干政”从陛下怀中逃走,陛下一只手却将她死死固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