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湿漉漉的,呆滞地看着头顶上的,被昏暗的烛光照得明明晃晃的流光幔纱,迷离的光影正是它。
折火一动也没动,好半晌,忽然意识过来了什么,又轻轻地眨了眨水润润的眸子。
诶,原来是做了一个梦。
折火对着空气笑了笑。
因为她想起来梦里那个自己,怪不矜持的,也太假了啊,她要真的再次见到这个人了,又怎么可能就那么扑上去一顿乱啃乱亲呢,她一身火气都还没泻下来呢。
折火就这么自个儿傻笑了一会,忽然又伸手一扒拉,拉上被子蒙上了自己的脑袋。
在黑暗的被褥里头睁大着眼睛,费劲地呼吸了好一会,想起肚子里的小宝宝们,又只得把被子重新放了下去。
折火低头垂着双眼瞧了瞧有些圆圆的肚皮,伸手轻轻地摸了摸,从口中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浑浊的气息,终于再次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折火并没有睡多久,天才蒙蒙亮,她便迷迷瞪瞪地醒了过来,习惯性地向取下斗篷往身上披上来,系好了下了床,慢吞吞的笈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