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追光打在司徒念的脸上,她下意识的闭起了眼。
专属于婚礼的音乐响起,她缓缓睁开眼睛,淡黄色的光晕下,她看到周少绪就站在离她几米外的距离,他侧着身,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她知道他在看自己。
她莫名徒增一份紧张。
她才有一面之缘的父亲也出现在她的右边,在她还有点懵圈的时候,已经入戏的捞起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臂弯里。
司徒念这才回过神。
这是一场戏,人人都是演员,大家都在比谁更敬业而已。
伴着音乐,她踩着步子一步一步的靠近周少绪,他们精准地按照每一个流程,没有出现纰漏,甚至是每一次对视,每个甜蜜的微笑都和预期的都分毫不差。
他们走到主舞台,一首音乐正好结束,一切都刚刚好。
也只有在司仪讲起那个现编的恶俗故事后,周少绪才不适地皱了皱眉,不过很快他又变得从容淡定。
彩排到了尾声,周少绪忍不住地提出了建议:“尽量将追求的故事能省就省。”
“行。”
“一些不必要的环节,都可以加速。”
“好的。”
彩排结束后,司徒念昨晚打包好的行李也在搬家公司的帮助下,驶入了周少绪所住的高档小区。
按照周少绪的意思,他的父母明天就会来桐市,到时肯定会去他家看看,他不会让他爸妈找出一点错漏,所以搬家这件事刻不容缓。
路找找被小区保安给拦住了,不停地给司徒念打电话:“念念,你老公的小区太高档了,我们这种生面孔,一律不准进,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