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洲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把她的小表情尽收眼底,然后闷声偷笑了下。
周少绪是真的到了忍耐的极限,随着他的起身,脚边的哮天犬也吓了一跳,连忙闪开,躲的远远的。
撑在桌上的手指慢慢收紧,攥成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微弱的痛觉让他从烦躁中回了点神。
周少绪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抱歉,我想起来了我还有工作没做完,现在需要回律所,你们好好吃。”
说完,带着冰碴的眼神落在陆洲身上,用一种严厉的语气命令他道:“你送我回公司!”
陆洲耸肩。
行,他就是那条永远会被殃及到的鱼。
他搁下筷子,情绪莫辨道:“走吧!”
等两人走,路找找有些落败的挫折感:“终究没有一招毙命啊。”
司徒念惴惴不安:“可是,他脸色真的很差!”
平日里看上去那么温柔好脾气的一个人,真的被逼急了,也会露出焦躁了一面,得亏有良好的教养当底色。
路找找看出了司徒念的退意:“我都给你打样了,你可别退缩啊,就照今天我的标准来,我保证周少绪忍不过一个星期,要不,哮天犬也留给你?”
哮天犬可是引爆周少绪最后的一个导火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