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司徒念声音软软糯糯的。
她被吼的,忍不住向周少绪靠近,行李箱的轮子压过路面,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周少绪低声问:“你也喝酒了?”
“没呢,找找喝酒,我一般都不会喝,我要保持清醒,这样才能照顾她。”
周少绪赞许地点点头。
陆洲搂着路找找,被她拖着,险些没站稳:“行吧,就这样兵分两路,你领着你老婆回家,我把这个醉女人给送回去。”
周少绪还未表态,司徒念不干了,一把上前抱住路找找的腰:“不行,找找我要带走,她喝醉了。”
她如同防贼一般提防着:“你别想乘人之危。”
“那行,我们回去了,你带着路找找走吧。”陆洲笑笑说,作势就要松手。
这明显就是强人所难。
她不由地向周少绪投来求助的目光。
周少绪心领神会。
自己的好朋友是什么人,他也清楚,妥妥一个玩咖,见到漂亮的女人路都走不动了,何况路找找还长的如此和他胃口。
他上前两步,蹲下,将路找找打横抱起,绅士手,并未触及她分毫。
然后朝司徒念道:“开车门,我也喝了点酒,今天你来开车。”
见到周少绪出手相助,司徒念立马鞍前马后,又是开车门,又是关车门的,无比殷勤。
徒留陆洲站在路旁插着腰吹着西北风:“我一个大活人没人管了是吧。”
周少绪掀起眼皮睨他:“就因为你是一个大活人,所以觉得你会打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