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最后一颗,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吃了一路的独食,于是,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她将最后的圣女果塞到周少绪的嘴里。
周少绪被迫含着果肉,舒展的眉心皱了皱。
司徒念惊觉自己的这种行为,似乎有在挑战某人的底线,赶忙解释:“你放心,我出公司的时候有洗手。”
可是,这个解释显得有点徒劳。
出公司那都是半个小时前的事了,这期间她开车门、玩手机,不知不觉中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细菌。
她有点不知所措地盯着他,内心忐忑不安。
“有点酸,”周少绪咀嚼着,似乎并不关心这一口自己吞噬了多少细菌,“你不觉得吗?”
“酸吗?我觉得很甜呀。”
周少绪笑。
司徒念蓦地松了口气。
看来以后包里要常备些灭菌湿纸巾才行。
回到家,看到大门敞开着,司徒念疑惑不已。
像周少绪这种强迫症,就算是出门,也要再三确认门已经关上的人竟然忘记关门,真是破天荒第一次。
想起之前某次俩人一起出门,她坐周少绪的顺风车,到了车库她只是嘀咕了下,门不知道有没有关,周少绪便焦躁不安地和她一起回忆出门的流程,推测出大概是关了,俩人这才安心上车,可是车没开出一会儿,周少绪又折返回来,没亲眼看见,他是在是不放心。
“你没关门?”
“家里有人。”
有人?
陆洲?
司徒念换好鞋进门,竟发现是三四个人在餐厅里围着餐桌专心致志地摆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