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下一秒,周少虑咬牙切齿的声音顺着电流稳稳的传进她的耳朵:“司徒念!”
司徒念诚恳的道歉:“对不起。”
“你到底和我爸妈说了什么?我现在为什么要去检查男科?”
司徒念哭丧着脸:“是你妈猜出我们还没有同房,逼我说出原因,不是你说把一切问题推给你吗?”她声音越说越低:“我就顺着你的意思把责任都推到了你的身上。”
周少绪良久的沉默着,久到司徒念忐忑不安,已经开始怀疑这个锅是不是不应该这么甩,可是如果不甩给周少绪,那就是自己要背这个锅,恐怕今天去医院检查的就是自己了。
“你就当给自己做个检查嘛。”
电话里周少绪气笑了:“我快三十的人要做身体检查的话,需要被爸爸领着过来吗?”
“谁让你妈什么话都问的,”一想起昨天和裴敬之的谈话,她都羞的头皮发麻,和一个长辈,谈论本该属于夫妻间的隐私,她觉得自己没有气的推门而出已经算很给面子了。
周少绪也意识到,这个主责不在司徒念身上,慢慢地把胸口的愤懑给克制住了:“行,那没事了。”
路找找见司徒念把电话摁灭了,长臂一伸,把司徒念给勾了过来:“详细给我说说和周律师同睡一床是什么感觉?他没对你做什么?”
“就是很单纯的睡觉。”身体保持着倾斜的姿势,很不舒服,司徒念妄图挣扎。
可路找找手下更用了些气:“不应该吧,周律师那么喜欢你,总不可能放着喜欢的人在身边,什么都不做?”
“谁说周律师喜欢我的?”司徒念嘴犟地说。
路找找看破不说破:“是不是喜欢,你心里很清楚,怎么,还需要我再给你做个实验吗?”
“无聊!”